白听眠住院他也来看过,把他们的东西从营地带过来,路宁久快高考了,已经回家准备复习了。
现在自己有了暂时的着落,徐朗特别关心兄弟们的幸福,他觉得白听眠能为乔映受伤,也不比沈一泽差,而且自己也是年下攻,年下滋味有多妙他最懂,路宁久看起来娇娇软软的,配沈一泽正合适。
他两手伸直,各搭在沈一泽和乔映的肩上:“要想从一段感情里走出来,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启下一段感情。”
乔映拨开他的手,不想苟同他的歪理。
沈一泽也一样:“都说了我不喜欢啾啾。”
“但啾啾喜欢你啊。”
“我们认识的久,他打小就比较依赖我,习惯使然罢了,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他看向乔映,“你觉得呢?”
那天爬山江肆就跟他说了路宁久撩他的目的,乔映剥了个橘子往嘴里送,含糊不清地“嗯”道。
沈一泽又看了眼容山,他的头也点的像拨浪鼓。
“等他高考完,我会问清楚。”之前他虽没立即答应帮路宁久最后冲刺,但耐不住路宁久各种求,这几天又跑学校堵他,沈一泽便跟他约了一个固定的时间,每天带他去图书馆补习。
刚好快到点了,沈一泽说完便走了。
乔映把籽吐了,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抓着徐朗问:“一泽是不是有暗恋的人,不然你怎么说他也有什么感情走不出来?”
徐朗和容山对视一眼,往他脑袋上拍了本书:“你这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