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憋着笑继续给他哥削苹果。
小姑娘放弃了江意,便一门心思继续攻克江肆了,赶也赶不走,在病房一待能待一天,江意只能盯的更勤。
怕她趁江肆行动不便时偷吃豆/腐,小姑娘虽然气恼有他这个电灯泡在,但那是江肆的弟弟,她更没资格作主轰他走。
江意这两天都是自己过来的,跟徐朗说忙,让他先别找自己,徐朗乐得清闲,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提出去看江肆,江意不说江肆怎么样了,他也没细问。
乔映这边白听眠那晚也没提出在他家睡,而且之后也一改之前的黏糊,说自己有其他事,先不来他们学校了。
两个人身边没了跟屁虫,室友们怪不习惯的。
乔映是真从不多想,白听眠不跟着他他也觉得轻松,徐朗心里憋着事儿,觉得还是得告诉乔映,“就那个江肆,受伤了,你们知道不?”
三人懵逼脸:“不知道啊。”
徐朗脸色古怪,又瞄了乔映一眼:“就你带小白回家那天,他赛车出事了,我陪江意去的医院,我听到他跟江意说你说了会来。”
乔映:“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他拿出手机,通话记录也没有那天的电话。
徐朗也说:“是啊,我也觉得蹊跷,所以我估摸他这伤的挺厉害的,那晚江意上去和他待了很久,前两天又和我说什么给他换了单独病房,你说这是不是把脑子给撞傻了,撞出了臆想症,必须得把他跟人隔离开啊?”
俩人在一起的时候江意也几乎不怎么再提乔映,徐朗也不知道乔映的手机确实收到过短信和电话,只知道个换病房的事,但那时徐朗在玩游戏,没心思也没听清。
乔映眼睛还在面前的书本上,脑子里想的却早就跑偏了。
他无比确定自己绝没有提前得知这事,更没说过要去看江肆,江肆这居然严重到脑子出了问题。
“乔映?”徐朗喊了他好几声也没听他理会,又使劲拍了拍他,“你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心疼了?这人渣虽然后来稍微像点样子,但就凭他以前的表现,有这个下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