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却拆台:“撒谎!哥哥们刚刚在y耳朵!”
乔映:“”
江肆:“”
他瞥了一眼乔映,见他不仅耳垂,从脖颈到侧脸都羞红,还偏过头,很不自然地干咳,好像在搜刮着合适的托词。
乔映确实在想,但又觉得这事要是自己反应太过激了,貌似不管怎么解释都有欲盖弥彰之嫌,不解释的话单听这仨字又暧昧,真是进退两难!
他觉得自己今天做的最错的决定不是去医院看江肆,而是跟着老爸来了这儿!
还好大人们也知道小女孩童言无忌,y耳朵也不是那种性质上的,充其量只是说话时挨的近了点,根本没有想偏,不需要解释。
但怕乔映因此抗拒自己,江肆再看向那小女孩时眼里满是警告意味。
乔映再坐下时刻意抓了好几块拼图,在他和江肆中间一个个放下,人为造出一道泾渭分明的警戒线,江肆拿他这小朋友举动没辙,觉得可爱又哭笑不得。
乔映和他保持距离,玩拼图的同时却也偷摸注意着他动向,见他起身去了自己房间,吊着的心才放下。
但江肆又很快出来了,然后又走过来,还好没再坐地上,而是坐上沙发。
乔映心想他终于肯老实了,身子就突然腾空了。
江肆竟从背后把他从地上抱到了沙发上。
在乔映再一次破口大骂前,江肆及时松开了放在他腰上的手。
江肆没再凑近,只轻声说:“别坐地上,凉。”
他只是刚刚回来时见乔映侧脸的红仍在,含羞垂眼,纯中带欲,分外勾人。
他特想再好好欺负下乔映,但必须得忍,只能找借口抱抱他的宝贝。
有一个多月没再抱过宝贝了,他也瘦了,轻盈的单手抱起来都不是问题,光隔着衣服抱抱,江肆就不想放了。
他没说地上脏,但乔映也听出来他这理由蹩脚了。
真觉得地上凉他不该也把小女孩抱到沙发上吗,还不就是想借机吃自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