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竟真的抬了腿,徐朗怕他动真格,急急跳开:“我就跟你开玩笑,你干嘛啊,真是的。”
“开玩笑是建立在双方都觉得好笑的的前提上,我不觉得好笑,”因为慌张,他下意识加快了语速,“伤处理好了你就走,别在这耽误时间。”
“我不走,我就在门口等着你送你下班回宿舍。”
“你他妈又犯什么神经,我不需要你送!”
“不需要我,难道有别人来接你?你那个室友?”
“关你屁事!”江意怒瞪他,果然他就不能对这人稍稍有一点心软,什么本人坏不到哪去都是扯淡,“你明显就是来捣乱的,你是不是又想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说不定你早就监视我了,知道那小丫头和我有关系,就故意买通人演场戏,使苦肉计博我同情,顺便再收买我家人,我告诉你,那根本不是我亲妹妹,收买她,屁用没有!”
“我不是,”江意每说一个字,徐朗的心就更痛一分,“那次是,但这次真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江意也敢直视他了:“难道不是吗!”
被徐朗报复,恐怕是江意这辈子最难以释怀且丢人的事,只要一想起来,都能恨到牙痒痒,可痛恨的劲头过去,又只剩下满心的难受。
不想起来的方法最简单,只要见不到徐朗。
和徐朗不再联系的这段日子里,他的状态也已经比以前好些了,想起来的次数只要在慢慢减少,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完完整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