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某人的嘴又蠢蠢欲动了,从耳朵直线向下。
乔映拢紧了衣领:“不许亲这里。”
他忘不了之前也是在这个家里,江肆像今天一样把他带回房间,两人得空背着小桃子缠绵了会,出去的时候小桃子指着他脖颈上的印问他屋里是不是有大蚊子,为什么他脖子上有个好大的包。
而更离谱的是江肆居然还真的想正经跟她解释这是什么,在乔映戳刀子似的目光里才没敢开口。
就因为这个,回家后江肆整整三天没能进成乔映的房间。
现在他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造次。
还言之凿凿地说:“反正我明天也得走,估计要去三四天。”
可乔映才不会给他钻这个空子的机会,姿态摆得非常正,大有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架势。
某人只好作罢。
乔映见他肯放过自己了,便跟泥鳅似的刺溜一下从他怀里跑了,去外面陪小桃子折纸。
但江肆第二天走后不在家的几天,乔映又没有坚守住立场,思念如潮水般泛滥。
满打满算这还是他们在江肆之前的事情解决后,第一次又两地分居了不止一天。
而且江肆在他生日前两晚还跟他说生日那天他回不来了。
其实能不能过生日江肆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是跟宝贝分开了好几天,想他想的要抓狂了,哪怕两人天天晚上视频电话都解不了相思之苦。
但考虑到乔映很想跟自己一起过,江肆还担心告诉宝贝这个消息后他会伤心,说的时候也提心吊胆,听着乔映语气正常,他才稍稍放心点。
不过睡前还是提醒宝贝:“晚上别偷偷一个人哭。”
“这是事实。”某人的嘴又蠢蠢欲动了,从耳朵直线向下。
乔映拢紧了衣领:“不许亲这里。”
他忘不了之前也是在这个家里,江肆像今天一样把他带回房间,两人得空背着小桃子缠绵了会,出去的时候小桃子指着他脖颈上的印问他屋里是不是有大蚊子,为什么他脖子上有个好大的包。
而更离谱的是江肆居然还真的想正经跟她解释这是什么,在乔映戳刀子似的目光里才没敢开口。
就因为这个,回家后江肆整整三天没能进成乔映的房间。
现在他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