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可与此同时,他也感到好委屈。他不想程樾这样对他,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希望程樾怎么对他。
程樾没?想到自?己又把人惹哭了,见江舒这副模样,心都要碎了。他刚才实在是被江舒那番补偿不补偿的话刺激着了,才会突然这么失控地凶人。
昨天?把江舒安顿好后,程樾去阳台上抽了小半宿的烟。
晚上的事?就像满涨的水球被戳开?了一个裂口,里面原本即将爆裂开?来的欲念叫嚣着冲破桎梏,再也不受程樾徒劳的控制。
他介意宁宵的表白,厌恶有?那么多人觊觎江舒,他不愿江舒只把他当好兄弟,更恼怒江舒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当做时纾。
程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不想吓到江舒,可事?实上他对江舒的每一个想法,他想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吓坏对方。
他就像一条道貌岸然的恶犬,自?己给自?己戴上镣铐和口枷,却又拼尽全力想把这些?枷锁挣脱。
程樾在心里清楚,离恶犬冲破牢笼的那一天?,已经不剩下多少时间。
去tā • mā • de什么正人君子,此时此刻,他只想赌一把。
程樾沉默了好一会儿,抬手把江舒搂进怀里,哑声说:“你不是说给我补偿么?我想到要什么补偿了。”
江舒抬起通红的眼睛望向?他。
“拍戏期间,如果我再想做昨晚那样的事?,你不能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