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起身准备去满窝,却被霍宴城拦住了:“你胳膊有伤,容易感染,不要碰小动物”。
女孩神色微微凝聚,垂下眼睫,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霍宴城忽的变成小奶狗般将脑袋埋在女孩脖颈处,磁性悦耳的嗓音说着:“小奶团暂时不能陪你玩,但我可以陪你玩”。
女孩撅着粉唇,不情不愿的问:“你有什么好玩的”。
“我好玩的地方多了,你要试试吗?”。
秦桑榆倏地羞红了脸,她知道霍宴城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抬起白嫩的小手轻轻推他。
“我不要跟你玩,霍宴城,你能不能正经点”。
霍宴城唇角微微勾起,小东西似乎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名字,有意思。
“宝宝对我就没有爱称吗?老公都听腻了”。
秦桑榆愣了愣神,爱称,不就老公吗,还能怎么称呼。
“爱称?那你想我怎么称呼?”。
霍宴城菲薄的唇角微勾,似乎提前想好了般脱口而出:“叫城城怎么样?”。
“啊,太肉麻了,我不要”。
“宝宝听话,乖点”。
骨节修长的大手抓住女孩推搡的小手,放到唇边,落下一吻。
“宝宝的小手都是甜的,我想再……”。
秦桑榆知道他又要说什么,抬起白嫩的小手堵住他的唇:“大白天的,不可以涩涩,而且昨晚不是才有过吗”。
霍宴城试图说服女孩,连蒙带骗诱哄着:“那不一样,那只是我在救你”。
女孩神色微僵,坚定的推脱:“不要,坚决不要”。
“这还由得了你?”。
话音刚落,霍宴城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女孩粉唇。
秦桑榆又羞又恼,娇呵道:“霍宴城,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我去法院告你”。
谁知,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亲吻,在女孩耳边小声说:“那我是不是得多制造点痕迹,免得到时你没证据?”。
秦桑榆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呵,男人,以前的正经全是装的,奈何自己胳膊有伤,没力气推他。
“宝宝,我们还没在家里试过,你不好奇吗,而且之前每次你都是意识不清,这次可以清醒的体验一次,你不开心吗?”。
秦桑榆鼓起腮帮子,气嘟嘟的说:“我说我不开心,你会停下来吗?”。
“不会”。
……
……
……
三小时后,女孩软塌塌的躺在床上,娇呵着:“霍宴城,请你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