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大的事情,当然不能说,不过可以告诉她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他清了清嗓子,随之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女孩耳中。
“其实我对动物毛发过敏,每次你抱过小奶团,我身上都会痒痒,然后去吃抗过敏药”。
秦桑榆心疼的轻抚霍宴城的俊脸:“啊,老公,你一定很辛苦吧,以后我碰过小奶团去洗完澡再跟你接触”。
男人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女孩,眼神深情的能拉丝:“能看到你开心,我辛苦点不算什么”。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
霍宴城心虚的眼眸转到另一边,低声回应:“没了”。
秦桑榆松了口气,接着说:“我想去看看哥哥”。
霍宴城应了声后,带她去了医院。
病房里,陆母已经离开,只留下林沫。霍宴城当时订的医院最大的病房,房间格外大,病床也格外大。
林沫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盯着陆延,带着些娇羞,腻声:“哥哥,我想亲亲你”。
他们两个虽已订婚,但只亲过一次,陆延不像霍宴城,并不重欲,对这种事情都是随遇而安。
陆延弯了弯眉,没有拒绝,低声:“来吧”。
倏然间,林沫胸膛涌起不明的起伏,她还是紧张,抬起白嫩的小手轻轻摩挲了自己的胸膛,平了平气息。
鼓起勇气,将软软的唇瓣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角留下轻轻一吻。
陆延笑意盈盈,这几天从早到晚输液,嘴里是苦的,这个吻可能是这几天最甜的糖。
林沫脸颊泛起一抹嫣红,她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