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栉把拍立得挂在藤蔓上，转头柯零就拿着一个银色丝绸盒子在面前，花栉睫毛颤了颤
“新年礼物”柯零挂上笑容“紧赶慢赶给你拿来的，快看看”
花栉伸手接过盒子，胸口像是憋着一口气很难呼吸一样，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是银色与红色绸带缠起来的发圈，还有一点五瓣花点缀，花栉想起来了，这是他们出去玩，买的爱情花的模样
“这个我提前三天定制了”柯零有点紧张，磕磕巴巴解释说“联系了很多人，画了挺多稿子，觉得这个搭配会好一些，又定的料子，昨天又专门跑去白市拿的，这才能如约送给你，还喜欢吗”
花栉不知道怎么，那口气像是痛了一样，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了，好些和柯零在一起之后，一切都有了情绪化
柯零看着花栉不说话，更紧张“你不喜欢我就换一个”
“不是”花栉闷着声音“帮我扎头发可以吗”
柯零一怔，连忙点头，接过绸带小心翼翼的顺着花栉的头发，他有一些笨拙，掌心冒汗，又不熟练的系上，花栉整个过程一点没说话，等柯零面上花栉的时候，才发现花栉不知不觉就落泪了
柯零慌乱的抹着眼泪“弄疼了吗”
花栉知觉自己落了泪，慌忙低头擦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柯零，他很喜欢这次的新年，以至于他那段时间每次过年都会想起这个事情
柯零把花栉揽在怀里，轻轻抓了抓花栉的长发
“我没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你会不喜欢我么”花栉抬起头，恍惚间觉得柯零越来越高了
“不会不喜欢你”柯零捧起花栉的脸，轻轻啄了几下“你愿意做我的新年礼物吗”
花栉只是点头，面前的人比自己要高点了，让花栉抓到了一丝归宿感
“什么”花栉脖子上突然有一股冰冰凉的感觉，伸手一摸，才发觉被柯零带上来项圈
“惊喜”柯零暗着嗓子，勾了勾项圈挂着的牌子
“刻字了？”花栉摸着有凹进去的，看见柯零点点头，自己也并没有恼怒，只是有点开心
“现在你就是我的新年礼物了”柯零手指摩挲在（柯零专属）四个字上，凭借前几次花栉的教导，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了接吻的方式，应着花栉的目光，两个人碰在了一起
花栉脑袋一瞬间是蒙的，他不知道度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抓住理智的时候已经被推到在床上，抓住唯一的呼吸机会，泪眼朦胧的看着柯零
之前的桀骜少年变得比自己要高一些，并且吻的要凶狠，占有和吞噬淹没意识，只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
“不行”花栉凭借理智抓住柯零的手“你现在还不可以”
柯零停滞了一秒，又低头叼已经红的发烫的耳垂“你不可以和小孩子一起的没有关系，小孩子愿意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花栉本能拒绝，却再一次被柯零堵上了嘴
花栉难以想象自己提炼了这么久的小狗突然翻身成狼来噬咬自己了
哐当—
是瓶子滚落的声音
窗外蔓延起了烟花，一束一束开始了炸裂，仿佛在倒数最后的几秒
5
“别柯零”花栉把脸埋在黑色枕头里，红色晕染的脸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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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零弯身吻住花栉的嘴唇，一点点往上，想要帮花栉擦掉低落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