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生日礼物”花栉诚实说“我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医生沉默了看了一会说“你这个是从小阴影导致,到长大的应激刺激,我只能说好不了,你没有办法从过去的黑色中逃脱,你把自己也涂成了黑色,淹没在了过去,亦或者是,把自己淹没在悲惨的过往,更是不得到及时止损,花栉你能明白吗”
“救不了我吗”花栉呆呆的看着医生
就连医生都说自己没有救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我救不了你”医生平淡说“你知道谁能救你”
花栉脑海里是那个银发少年
“向日葵在没有光的地方也要向死而生”医生临走之前说了这句话
花栉第二天申请解开了束缚带,柯零被其他人揽着留在了公司帮忙
在第十五次扎到手的时候,花栉终于控制不住爆发的情绪,把针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打乱了一旁的针线
轰然的动静引来了警惕的护士
花栉又一次上了束缚带
距离柯零生日最后一天,花栉一次又一次深呼吸,在每一次即将爆发的时候给自己一耳光,在颤颤巍巍的手下,他做好了一个彩色玫瑰娃娃
像是终于喝到水的沙漠迷失者一般,浑身冷汗,身体的骨节机械的蜷缩在一起,艰难的摁下铃声,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了第二天早晨,花栉到了中午才被脑袋的疼痛给疼醒
“醒了”在一旁守着的白川刚给苏鹤收拾完午饭“一会给你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