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乱说。”
老板笑得更大,言语里满是不屑,伴随着你来我往的对牌声懒散地嘲讽着:“行啊宋寄,长本事了啊。越活越滋润了,我看你怕是都忘了才来我们这红着眼睛悄悄找周姐借钱给你妈付住院费的日子了吧?”
宋寄猛地闭上眼睛,身子站得僵直。
怎么可能会忘,就算自己想忘,老板隔三差五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提,他也忘不掉。
烦躁间他偷偷点了根烟,打火机点火的时候刻意把手机拿得远了点生怕老板听到。
电话那边还在继续嘲讽:“以前让你陪着别个吃顿饭你都丧着个批脸,跟死了娘一样。现在倒好,都能爬上别人的床了。怎么样是不是这种方式来钱快?”
“别说了……”宋寄再听不下去,将烟雾缓缓吐出后哑声打断。
对面仍旧在念叨,宋寄的每一声别说了都比上一句要大声很多,最后几乎是尖叫着嘶吼出这三个字,声音很大,尖锐地刺破整个屋子的寂静。
“嘶……”因为激动,他指尖的烟抖落掉在脚背上,瞬间烫起一个血泡。
烟头掉在地上,暗红色的烟蒂熄灭,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印记。
宋寄被疼痛惊醒,将先前的戾气往里收了收。他懒得解释自己和释传什么关系,只弯下腰把烟头捡起来,“我……下午会来上班,以后不会请假了。你打麻将吧,别乱说了。”
按照以往他的,应该还要警告几句,但宋寄最近在竭力地克制自己脾气,他觉得累得慌,懒得再浪费口舌和对面多说。
“不是,你别乱说。”
老板笑得更大,言语里满是不屑,伴随着你来我往的对牌声懒散地嘲讽着:“行啊宋寄,长本事了啊。越活越滋润了,我看你怕是都忘了才来我们这红着眼睛悄悄找周姐借钱给你妈付住院费的日子了吧?”
宋寄猛地闭上眼睛,身子站得僵直。
怎么可能会忘,就算自己想忘,老板隔三差五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提,他也忘不掉。
烦躁间他偷偷点了根烟,打火机点火的时候刻意把手机拿得远了点生怕老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