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不通的地方骤然有了合理的解释，蒋寒捡起筷子，自嘲似的笑笑：“我还以为我多有商业头脑呢，原来全靠兄弟帮衬。”
眼见气氛要变尴尬，向檬赶紧出来打圆场：“嗐，赚谁的钱不是赚啊，你干嘛这么说自己？”
“你看你这些店，包括这个粤菜馆，口碑都挺好的，足以说明你是个优秀的商人。”她说着，轻轻用手肘推了推周蔓的胳膊，“蔓蔓，你说是吧。”
周蔓敛了敛眸，温声说：“那天，我临时来帝都，本来没想着留宿，所以也没带什么衣服。”
“后来临时起意要留下来，这才去了你的店。”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喝了口茶，继续，“一开始只想买几件女装，如果不是店员推销，我们不会买那么多。”
“所以，从结果上来看，促成这件事的人，确实是你。”
蒋寒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怔怔地看着周蔓，僵在唇角的笑容再度绽开，愈发灿烂。
“嫂子，我们店最近到了一批新款，尤其是裙子，特好看。”蒋寒眉开眼笑，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个平板，“你挑几件，赶明儿我让人送货上门。”
周蔓接过平板，根据自己的喜好，飞快地选了几套衣服，“你算一下多少钱，我在微信上转账给你。”
蒋寒摆摆手，“不用不用。”
“你是v客户，送几套衣服算什么。”他说着扬眉，在平板上戳了几下，往后翻了几页，“除了常服，家居服呢？有没有需要的？”
周蔓淡淡地瞥了眼，目光在屏幕上定了几秒，快速挪开，“不、不用了。”
见她害羞，向檬倾身，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
满屏的性感睡衣，设计相当大胆。像是周蔓会喜欢的风格，但可能不适合在沈嘉珩家里穿。
向檬笑了笑，抢过平板，说：“挺好看的，她不买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