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妈的,岔气儿了,肚子有点儿疼,“还我,出去!!”
殷长衍眼睛尖,要扶,伸出去的手让她一瞪又悻悻地缩回来,“你别生气,我走,我马上走。”
把衣服错洗完,晾晒在竹竿上。殷长衍都没想出来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她生气。这副模样的王唯一比十个杨玄霜还要棘手。
跟她说一声,然后去明炎宗吧。李卿之一向讲规矩,他让他枯等两个时辰,李卿之得气到原地跳脚。
屈指敲门,王唯一的声音透过门板穿过来。不太清晰,但不影响捕捉几个关键字眼。
“卫师兄肚子抽疼临江边”末了甜甜的来了一句,“等会儿见,卫师兄。”
褚行赠的令牌有联络功能,只需将对方的心头血滴入,双方就能联系。给殷长衍治病的时候,王唯一以病人家属身份逼迫卫清宁交出一滴心头血。
拿帕子绞头发,大门推开,殷长衍板着一张脸走过来,二话不说掐断令牌。
王唯一:“你做什么?就算不想给我看病,给你孩子看病总可以吧。”
“我找了大夫,很快会到,让卫清宁别来。”
“你什么时候找的?”她怎么不知道。
“你叫人去明炎宗送信的时候。叫卫清宁回去。”殷长衍再次强调。
这多没礼貌,“没准卫师兄已经往这边走了。”
“那就叫他原路折返。把令牌给我,我来说。”殷长衍拧起眉头,低下头,打开令牌,拨开代表卫清宁的小绿点。
令牌这玩意儿,非主人不能操作,“唯一,打开。”
“我不。”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把令牌还给王唯一,过了一会儿道,“我去明炎宗取封灵铜针,你在家休息。茶已经沏好,里面放了红糖、枸杞。晚上吃猪蹄,我多买一些黄豆。”
明炎宗到临江边只有一条路,半道截返也不是不行。
王唯一不知道殷长衍突然之间闹什么别扭,但她隐隐能感觉到他生气了。呵,真有意思,她还没发火他倒是先起了脾气。
方才她在医馆看到一本医术,不出意外,应该是孤本。卫师兄这种救死扶伤的人应该会很乐意看见。她买下来送给卫师兄,也算是感谢他三番两次救殷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