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静儿也觉得被人瞧得不自在,麻溜儿给卫清宁。
卫清宁合上手掌,把玩着玉牌。
空闲的时候练一练吧,被打时还手的机会能多一些。
湿泥干掉之后会在手背上形成一层泥块,一揭就掉。卫清宁揭掉泥,抓一把雪擦洗掉手背上的浮灰,冻疮好了七七八八。
“静儿,不用再调泥,我冻疮好了。”
严静儿愣了一下,很意外,“你叫我什么?”
卫清宁迟疑了一下,“我叫错了?难道不叫严静儿?”
严静儿猛点头,眼睛里有着亮光,心口泛着欢喜,“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卫清宁:“”
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么,有什么好开心的。
卫清宁身子养好了。他不再整日整日地睡觉,而是日出而起,日落而归,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严静儿之前还能关注一下卫清宁,最近几日满脑子都是关于吃食的问题。
是非谷雪化了,草漏出来,叫人挖得一干二净,连根叶子都没剩下。
肚子好饿。
以后可怎么办。
啊啊啊啊她为什么要是个胖子,饿得比旁人更快。
严静儿哭唧唧地勒紧裤腰带。哭累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被一股甜香枣味儿叫醒。
揉了揉惺忪睡眼,干草上放了一块枣泥酥。颜色洁白如雪,酥皮掉到干草上碎裂成小块。
这么精贵的东西哪儿来的!!
卫清宁靠在墙上透过破窗看月亮,听到动静侧过侧过头。
食指竖起,比在红唇中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严静儿喜笑颜开。犹豫了一下,将枣泥酥一分为二,悄悄过去递给卫清宁。
一脸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