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反复折磨中,孩子渐渐没了动静。
她以护着孩子的姿态跟着失去意识。
“王唯一,你可算醒了。”同门刚松一口气,突然觉得王唯一模样不太对,不会是被殷长衍shā • rén模样给吓傻了吧,“王唯一,你还认识我吗?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儿不?”
“殷长衍”三个字令王唯一骤然回神。
孩子!
孩子怎么样了!!
肚子!那么大的肚子去哪儿了?!
同门真的有点儿担心,“王唯一,你不要紧吧。”
“我孩子呢?”王唯一愣愣地道,手停在平坦的肚子上,抓着同门的手宛如跟抓着救命稻草,“难道已经生下来?一定是被明炎宗抢走了。”
“你说什么傻话。你失去意识十二个时辰,又不是失踪一年,哪里生得出孩子。”被吓得精神失常了?同门拧起眉头,忧心忡忡,“早知道会害得你这样,我就自己一个人围观近神人行刑,不撺掇着你来了。”
近神人?
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