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但这种东西这无关紧要。
殷长衍记得他来这里的目的,“戚言枫,你娶不了唯一。天色大亮,你的梦该醒了。”
戚言枫重伤,他造出来的梦境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不堪一击。
大堂地面浮起扭曲的纹路,四四方方的方砖向两边扯长弯起圆润的弧度,整个梦境一团糟。
戚言枫气的原地跺脚。他很清楚这个梦境是杀殷长衍的的唯一机会,一旦出了这个梦境,他就永远杀不了殷长衍。
但梦境濒临结束,他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长衍搂着王唯一离开。
王唯一猛的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
头顶是熟悉的锻花琉璃天花板,身上盖着鸳鸯戏水被子,桌上的烛台静静的燃烧着,偶尔发出“哔啵”声响。
殷长衍腰脊挺直,静静地坐在床的一侧。睫毛微动,睁开,漆黑眼珠慢条斯理地看着王唯一,“醒了?没事吧?”
眉眼含笑,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王唯一失落地点了点头,眼神抗拒,不与他平视,“嗯。”
“香灰土捏成的心肠你会觉得恶心吗?你可以实话实说,我不会介意。”殷长衍歪着头打量她,等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