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万缕烟’是顶级的阴柔修为。”殷长衍愣了一下,“你会?”
“你该问的是,‘有什么你不会’。”
戚言枫掌心聚集起点点星光灵力,如丝如缕渗透殷长衍胸口。半个时辰后,掏出了一堆细碎的稻草。
王唯一很兴奋。
殷长衍尝试着运灵。太好了,如此一来寻喻白的事儿就好办太多。
戚言枫衣衫下起了一丝薄汗,“连一声‘多谢’都没有吗,真是没礼貌。”
讶?原来那个时候他有在听话。
“我有今天是什么人造成的?是你。你治好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要什么‘多谢’。”
戚言枫梗了一下。
王唯一笑得眉眼弯弯,“多谢你,戚言枫。”
戚言枫心口有火,“呵,你代表得了殷长衍?”
“当然。他是我夫君,我是他娘子,夫妻本就是一体的。”
殷长衍快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快乐。但她说他们是一体时,他心情就很好,唇角也无意识地上扬。
“多谢你,戚言枫。”殷长衍说。
“谢个鬼。带着你的谢离我远点儿。”
殷长衍朝戚言枫招手,拍了一下身边的座位,“戚言枫,过来。”
“你想做什么?”
“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戚言枫倒不是怕殷长衍使诈,他在殷长衍面前有不吃亏的实力。只是两个大男人坐那么近,着实令人不痛快。
“啧。”戚言枫坐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头发被剪了一半。
戚言枫对着地面落发目瞪口呆,“你有病吧。”
殷长衍手中剪刀发着明亮的寒光,“唯一为救竹青烧毁了头发,竹青是你戚言枫的人,你头发凭什么能好端端的立在脑袋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脑回路,真是病的不轻。
谢留拄着拐杖回来,面色并不怎么好。
“留老,明炎宗还在碑林镇外吗?”戚言枫说。断火灭了,应该问题不大。
“打发走了。”
“你大获全胜,应该开心才对,何必绷着一张脸。”
谢留与明炎宗弟子交手数次,那是一群出鞘必沾血的剑,今日怎么撤得这般轻易。只怕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