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兰色背影从她手中扯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掉画毁的部分,淡淡道,“我没想过救人,从头到尾都是你多管闲事。”
“才不是多管闲事,那可是唯一。他是唯一的男人。”
鹅黄色衣服走向殷长衍,脸上堆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抱唯一抱得很紧,我抠都抠不开。你是她什么人?我与唯一认识好几年,没听她说过有情人。”
唯一倒是说过她在梦里嫁了一个夫君。呃,梦里的不作数啦。
殷长衍抬头,来人皮肤白皙,杏仁大眼樱桃小嘴,一头乌黑的辫子斜梳在胸前。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飒爽英气。
“你是”
金逸风站在殷长衍床前。手背在身后,弯下腰,辫子跟着垂了下来。
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身上有一阵迎春花的活泼香气。
“金逸风,唯一的闺中密友。”就是那个被王唯一遗弃在望春楼、一个人吃一整套酒席吃到肚子差点儿炸开的金逸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唯一的什么人?”
殷长衍抿了抿唇,伸出手。
关节处被黑色烟灰腐蚀,他动作一顿一顿的,抬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