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要死,今儿个算是把她一年的闲聊份额都用完了。
不聊了,打死不聊了。
老婶子回到家,自己男人洗干净躺床上等了很久,面色红润的不行,宛如吞了十斤补药。
一见她,干瘦的身体扑了上去。嗷一嗓子好嚎出来,按着她一逞雄风。
老婶子嘴上骂骂咧咧,身子比往常和地稀泥还要软,半推半就半痴迷地从了。
次日。
老婶子满脸娇羞,回春了不少。和她那三天一小吵、五天拿菜刀的干瘦男人好得蜜里调油,黏糊极了。
“咳,其实吧,身形干瘦和床上那活儿好赖没什么必然联系。我家男人个子还没我高,办起事儿来那叫一个莽,真是我的冤家。”
王唯一听得一愣一愣的,前几日不是还信誓旦旦,这口改得也未免太快了。
不远处,殷长衍眼皮微垂,没浪费他大量的补药+□□照着三餐往里加,真不错。
老婶子是个实心人儿。自己春风得意、快活得要命,也没忘了王唯一的事儿。
每次跟七大姑八大姨聊天时,总有那么三、五个青年才俊路过,还时不时跟王唯一搭话。
有个年纪不到的愣头青看上王唯一了,大着胆子上来说话。王唯一没事儿就回两句,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还挺愉快。
愣头青是个胆子大的,找上了殷长衍。撩起衣摆、双膝跪地,鼓起勇气道,“你是唯一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日后我们俩成婚,我一定孝敬你,给你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