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麒山松了口气,心道他刚刚还以为他是在这儿等初樱那边结束呢。
原来不是,应该只是疲惫想要多留一会儿把烟抽完,毕竟,自从……后,淮哥身上的担子就重了不知多少。
侯麒山立刻收起手机起身,就在这时候,一直静寂的隔壁忽然传来一声重重的摔碗声。
清脆响亮到他们这儿都听到一点动静。
“隔壁怎么了啊?”侯麒山吓了一跳,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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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今天应该被把玩的花瓶,初樱真的很不称职。
于是她就像那只被摔碎的花瓶,被人清扫了出来。
不能否认的是,她出来的一瞬间,松了口气,那时心想,去tā • mā • de女一号,我不干了!
推开门出来时,初樱捂着半边脸,头发也有些凌乱,形容多少是不大好看的,但是她心想,还好这私房菜馆私密性特别好,过道里也不会人来人往。
“没事吧?”陈小夷满脸担心地跟在后面。
初樱揉了揉脸,抬起眼就要冲她笑。
可这笑容就这么僵在了原地,卡在了那儿。
就是这么巧了,陆寄淮刚刚好就从隔壁出来。
定制裁剪的衬衫肩线平整完美,黑色的衬衫笔挺地收进他劲瘦的腰里,他腰线极高,衬得双腿笔直修长,见到她,他也只是微微侧头看过来。
昏暗的灯光里,他从容而矜贵。
而她狼狈难堪。
再一次的,狼狈难堪。
陆寄淮皱了皱眉,视线朝初樱身后的门看过去,此时赵文迹正陪着笑从里面走出来,并走到初樱身旁想说话,他那张虽然周正但显得圆滑的脸上显然有不满。
初樱却一句话都不想听了,她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就想走。
赵文迹拉住了她,余光却注意到了陆寄淮。
陆寄淮的气场,站在昏黄光线下的过道里,实在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