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将纱月压下,身子轻易地将她四肢全部压制。
天旋地转,纱月的眸子更加朦胧。腰间也是一松。她的腰带,被解开了。被杀生丸解开了。
“杀、生丸。”
纱月忽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本就嫣红的脸颊又烫上许多,眸子狠狠闭上,睫毛不停乱抖。
安静的和室内,流淌的茶水已经停下,远处有一处细细的水流,近处的水全被纱月的衣裳与身下的榻与被褥全部吸潮。
急促滚烫的呼吸中,纱月轻声开口。
她说道:“其实按照现在的身体……是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她没有说清,但杀生丸却是立即理解了她说的意思。
被他扯下的腰带还在手上,纱月胸前的衣裳凌乱,露出小片洁白莹润的肌肤。
窗外的枝桠蓦地沉下黑影,鼓声似乎锤至激烈,好像连庭院中的树叶草木都被震得发出细微的响动。
绒尾悄悄攀沿,尾巴尖的毛发被潮湿的榻弄得润而软,它搭在光洁的小腿上却不太敢再进一步。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动作太青涩了,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又难舍难分,最后才终于与另一只柔软相互碰上信号。
唇珠圆润,杀生丸吮|弄时,纱月的唇在不停地抖。
月亮爬上枝头,清冷皎洁,蝉声也比白日里弱了许多。雪白的栀子花却仍旧耀眼的绽放着,妖怪已经消失,上面的妖气一点点地剥离,似乎更加美丽。
微风轻轻吹过,那洁白的栀子花轻轻颤抖,花蕊之间瑟缩地闭合。深绿的叶片也保护着娇弱的花瓣。
鼓点响了一天,远处绵延的山脉起伏,清澈的湖水缓缓流淌。
榻上已经半潮,似乎捏一捏还能发出叽叽的响声,再微弱点,几乎能听见水被吸收的氤氲声。
忽的,潮湿的那半边榻落了烟紫的和服,细密精致的针脚绣了牡丹,大片大片茂盛的牡丹,除了花草外,上面还有绿色的藤蔓。
藤蔓穿梭在牡丹中,并不显眼,色泽艳丽的牡丹中银红为上品,花大而香。可其中增添巧思,藤蔓如游蛇浮现牡丹花蕊之上,又伸展枝条向更茂密的花丛而去。
“杀生丸……”
纱月像是完全变成了人类,感受到了人类炙热的体温,感受到了这夏季难耐煎熬的热与闷。
细密的长睫湿润甚至粘腻,翻卷起来的被褥被她踢走又用脚趾勾来,最后毛茸茸的东西将她的脚腕握住。
更加难忍的痒从四面八方传来。
“纱月。”
杀生丸声音不似他往常的声音,说不出来的怪异,纱月的眼神有些空,而他也看见了这道目光,绒尾向上攀爬,狠狠地蹂弄了一处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