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就好想哭。”
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拿手去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戏精。”
陈潇然对此只有这么一个评价,说完转身去冰箱拿饮料。
“喏。”
朗煜兴致勃勃接过,就发现两个人的不一样。
“怎么不给我拿可乐?”
饮料下肚,陈潇然空出嘴回答“你不能喝。”
“?”
“可乐杀精。”
陈潇然回答得一本正经,倒是朗煜被气得喷了一地。
“什么东西!”
他胡乱抽了张纸巾擦去唇边挂着的水珠,没等陈潇然回答就径直走过去,将牙尖嘴利的人拦腰扛起。
“你干嘛!”
陈潇然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懵。
朗煜轻哼一声,话语里带了点不屑
“证明。”
陈潇然被扛着进了卧室,仰面躺在柔软大床上。
她看着朗煜从床头柜里掏出小袋子,反手用牙齿咬住齿边,单腿压在床上开始解扣子。
“证明什么啊?”
“我多得很。”说完便压上去。
朗煜虽然有些恼,但是动作一直很轻柔,而且整个进程轻重缓急得当。
起初陈潇然只感受到锁骨上像被蚂蚁啃噬,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又感觉身体表层像有水蛇在攀附,滑过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引得所掠之处阵阵战栗。
浪花被卷起拍打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水声,滴答滴答掉落,下一秒她又觉得自己靠近了太阳。
急剧飙升的温度似乎要将整个人融化,恍惚中她看到太阳奔来,逐在瞳孔中逐渐放大,直至最后一秒,她伸手摸到了炽热。
陈潇然的额上布满了汗水,发丝混合着黏在肌肤,朗煜撑着手臂将两人隔开距离,静静看着身下的人。
陈潇然只觉得周围有星星在闪着光,她脑子里晕晕乎乎,看什么都重影。
“朗煜”她迷迷糊糊看到少年左胸上有两条粉色的疤痕。
陈潇然抬手拿指头轻轻在上面打着圈
“你这儿怎么有两道疤?”
朗煜被气得不清,将她的手拽下来按在床上
“说什么胡话,就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