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笑盈盈倒了杯水递来,喊余绍馨:
“给你姐姐拿毛巾,擦擦身上湿处。你爸听薛永泽送你,就没接着你。”
余津津身上寒,心底更寒:可能是爸考虑到姓边的瞧不上她,次一等条件的薛永泽也是不错的选择。
今日不同往日,余妈说话的时候,为表亲昵,扒住了余津津的肩头,她疑惑地回头看妈,心中起腻。
妈笑着拍了下余津津的肩头:
“拿什么眼神瞧我?哎呀——瞪这么大眼,人家都说,你长相随了我。我怎么瞧着,你眼睛不大像我。你,哎呀——还是没真入社会,眼里还带着一股子天真!”
三个孩子虽然都成人了,但妈总有不肯结束余韵少妇的姿态,语调也带着懒懒的风情。
她的“哎呀——”总是比别人嘴里拖出来的长且绵,苍老的眼角配不上风情的语调。
爸瞧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瞅边柏青给的那条烟。
余绍良坐在爸腿边的马扎上,凑到烟跟前看,还问:
“姐,爸妈刚才还在家商量,那姓边的那么有钱,就给一条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