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见薛永泽压根没救火的样子,掏出手机,打了119
又火速拨了110:
“和平大道有人故意纵火。纵火犯:薛永泽,男,23岁。”
火警和民警开着不同“呜哇——呜哇——”音调的专车赶来,带走了神经病薛永泽。
距离他上次被英国海关阻拦,已经两年前了。
也要归功于余津津。
踩了狗屎还能刷干净鞋,真受够了这薛永泽甩也甩不掉的晦气玩意!
余津津挂了110打来的电话:
“我不配合笔录,你们嘣了薛永泽绝对不会误杀。打成蜂窝煤都太便宜他!”
回到家,满堂哗啦哗啦的搓麻声,总叫人联想到下雨天。
余妈倚在门上嗑瓜子,看到拧着眉头的余津津,很惊讶:
“哎呀——和边总吃饭去,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呵呵,家里已然默认了,余津津不回家就是和姓边的在一起。
还要拖着长腔,叫麻友们知道:大女儿挂上有钱人了。
余津津不理,上楼。
也许是姓边的一顿涮她,她内心有点不平,洗了澡,居然查了查他的微信。
并没有发来任何。
那只录音笔,像把短短的刀,插在了她的心口。钝钝的刀口,有点伤害她的意思,毕竟叫女人陪酒是下流的事。
没有拿到录音笔,心口就记着这件事,拔不出来。
搓麻声像哗哗的雨声,到凌晨也不停,余津津在梦里感到浑身雨淋淋的,渴望一场春风拂面······
第二天上班前,余妈已经习惯了打听余津津和姓边的进展,话头就是——
“今晚回来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