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轻微摇了摇头,并不是否认过往恋情,而是对他又在耍父亲权威无语。
留学费用都是薛永泽出的,分手好几年了,她也不用花他钱了,做爹的也都啥开始知道了。
余津津讽刺:
“你们一个比一个会装。你联合薛永泽卖女儿,他为了不直面得罪边柏青,可是装不认识我呢。我妈怎么给你解释的薛永泽?我对对答案。看看你们谁又在撒谎。”
余正海不高兴:
“我怎么听说,你得罪了边总?”
“听谁说?”
余津津能猜到,坏事传千里,边柏青秘书早上找陈主任的茬,传到了介绍工作的人那里,才不到一整天,她爸就知道了。
可谁也不知道,俩人度过了一个暧昧不清的春日下午。
那是余津津和边柏青的秘密。私人的。
“谁说的,他还给我一大包钱呢。”
余津津提起包,有点沉,举到余正海面前。
余正海反感余津津不乖顺他的父亲权威,压根不信她包里有钱的话,提着鱼饵筒,拿着钓竿,潇洒出门。
余津津望着余正海的背影,心想,这辈子,决不结婚。
父母婚姻坚固,已过二十几年。
外人眼中,男的有厂子,仪表堂堂,女的貌美如花,儿女双全。
家中夜夜麻将,宾客不断,符合“主雅客来勤”。
真是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
但余津津知道这美满皮下的病疽——
夫妻常常像陌生人,很多家庭里的消息,往往从外人口中辗转知道。但又在对付女儿上,达成高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