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虽然眼神难以剔除怀疑——
边柏青谁也不搭理,直直望着余津津,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女儿也挺会圆场,伸手朝余津津:
“那你是记者吧?你好。”
余津津客气握握女儿的手,柔嫩的,没有辛劳过的手。
真正千金的手。
边柏青理都不理侄子,余津津不打算介绍侄子。
侄子和女儿不尴不尬打了声招呼,怕冷场,他又朝边柏青伸手。
递来的热情与友好,边柏青连眼神都不给。
余津津都极力圆场了,边柏青还这样不留余地,非要场面烂到无法收拾。
女儿有点不高兴了,拉拉边柏青的袖子。
“柏青,你怎么不说话?”
边柏青掣回袖口,眼皮不抬,拉着凳子,朝余津津靠近,非常近,超出正常社交距离。
侄子上脸了。
余津津往后躲,离远点,靠在椅背上。
女儿:“柏青!”
边柏青乜斜了对面的侄子和女儿一眼,转过头,继续盯着余津津,“她欠我的!”
余津津眼神开始慌乱。
钱吗?
就知道不好拿。
“我还给你就是了。”
侄子不悦插话,用尖锐的、质问的语气对余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