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并不领情:
“以后不许再随便给我安排相亲,边柏青会发疯。”
故留悬念,吊起胃口,余津津提着包上班去了。
满心暗爽!
到了办公室,余津津发现自己需要“装余津津”,才能按捺住内心不断涌出来的躁动。
大火烧过,有疮痍般的空旷感,好像自己是百废待兴的现场,就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避免胡思乱想,她只好把自己埋在大量的工作中。
大老板忽然敲了下敞着的办公室门,和善:
“小余,来。”
因为一社之长几乎不会主动到大办公室,何况是亲自叫个实习记者。
大家都抬头,好奇的神情。
余津津昂着下巴走出去。
今后,就算把自己开了,也不在乎。
即使边柏青花哨,他起码还能新鲜自己两天,他出手阔绰,趁机捞一把,光老本也够吃几年的。
几年,说不定她都定居到什么不知名的国度,天天换帅哥去了。
大老板在走廊就嘱咐:
“小边总给我打电话,说你忙没接听。你去吧,和他好好商量商量投钱的事。报社转型,是变革,是机遇,他钱投在这里,有回报嘛。投哪儿不是投?何况你在这里。”
余津津心底冷哼。
草,小边床上会玩,床下政·商小游戏也六六大顺。
既吊了社长的胃口,一直巴结他,又顺水人情抬了炮·友的咖。
她非常明白:自己就是报社和边柏青的新桥梁。
大老板有点诧异余津津今天微异的表情,笑了两声:
“快去吧,他司机在下面等着呢。我就是看你跟我闺女差不多大,有时不放心,交代你两句。”
余津津微笑着回办公室,查了下手机。
压根没一个边柏青的电话。
哼,她就知道,他宁可曲折迂回叫别人联系她,他也不亲自找她,一定要找补回拽拽的风格。
在她这受挫过两小次,他就因为像舔狗发大疯。
余津津直直从工位走到窗前,往下一望。
因为她从不扒窗好奇报社的风吹草动,同事们有点好奇她今天的扒窗和这幅从容的气度。
库里南在院子停着。
库里男不出现,但他霸横的车子,派出的各路人马,时时制造出一种“我在你周围”的气息,萦绕着余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