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余绍馨垂下睫毛。
草,就是!还联系着。
“出了事,本应该你们两个解决,但他躲了,不值得再联系。你今后爱惜好自己身体。”
余津津才说了一句,已经很烦讲道理了。
她不爱听别人讲道理,自己也不喜欢讲。
“你吃饭了吗?”
“没有。弟带妈出去了,说一会儿给我打包回来。”
余绍馨明显气力好多了。
余津津坐到床上,靠近妹妹,皱眉:
“他俩一起出去干嘛?”
“余绍良想诓妈的钱呗。肯定是先请她吃饭,哄她半天。”
余绍馨忽然怯怯的:
“姐,你今后上下班一定注意安全。”
“嗯?怎么这么说?”
余津津感到奇怪。
余绍馨支支吾吾。
余津津催她:
“快讲。”
余绍馨瞅瞅门口:
“今天有个女人来家里找你,说薛永泽保释被拒,托谁都捞不出来,非要拘留他。她说是你搞的鬼。”
一定是那天为薛永泽出头的傻女人。余津津嗤笑: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余绍馨默了一回儿,点醒了姐姐:
“可你背后的人做得到。”
余津津心头豁然一下:
边柏青?!!!
她只认识这么一个有能量的。
可他从未讲过!
那晚余津津被打,不过是个酒后插曲。
余绍馨见余津津脸色是明白了,索性把在家听到的全转述给姐姐:
“那女的有点疯,一会儿说今后在路上埋伏你,又哭着说那天晚上不该扇你,也不该骂你,叫你别跟她和薛永泽计较,高抬贵手放过他俩。”
——“等我给你处理。”
“我说的每句话,不是玩笑的,你都给我刻在心底。”
原来不是漫不经心,而是郑重的未完待续。
第18章
从马场回来,直到深夜,边柏青再也没有消息。
一个人待着,很容易胡思乱想,加上早上他那样挑逗她,气氛激烈,有了对比,晚上没他的日子,格外寡淡无味,余津津煎熬。
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联系他,又是怎样主动。
早已掉入他掌控的圈套,失去有序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