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据他上次讽刺,她只顾着吃桌上的大肘子。
他的用心,比她早,比她隐秘。
黑暗里,余津津:
“青青哥哥。”
“在。”
余津津命令的语气:
“去,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我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同归于尽。”
第22章
边柏青还能听得了这话!
渴了那么多天。
刺激大了。
但他必须要做主动的那个。
他打横一抱余津津,让她在自己腰间转了半圈。
余津津的盘发甩开了。
厚厚的髻挽得不结实,发卡绷出去,弹在墙壁上,“辟——辟——”两声。
蓬发长长,扫过室内的月迹,划出半径很大的弧度,像两鞭子抽的黑孔雀一下子开了屏。
吓得余津津连尖叫都忘记,紧紧抠住边柏青的腰,攀附着往上爬。
边柏青挺着上身,就等余津津自动攀上来,手掌撑住她的后背。
她刚才还特别猛烈的气势,被边柏青三两下调转了。
他坏笑。
边柏青把余津津托举起来,高过自己头顶,仰着脖子,朝她笑:
“怕什么?老觉得我会摔了你。就这么不信我?”
客厅对面楼上的光,散在客厅,虚虚黄黄的不真切,像夕阳。
信不信的字眼,是夕阳下走过,粘在脸上的小黑虫,成为一颗痣——
余津津对边柏青,存着很多颗不信任的痣。
斑斑点点,在心头。越盯越想除了它。
就因为边柏青说爱她,她有了“正主”身份的底气加持,拷问起来:
“你那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早上在马场还好好的。”
她是女人,便没挑破:是睡完的第二天晚上,不见面,也没来电话。
这个时间点,很敏感。不主动联系,意味着,男人得手后,放肆了。
边柏青的侧脸在虚虚黄黄的光里,语气真切:
“哪天?我想想。”
他从酒精里拨冗半天,理清了思路,答:
“哦,和今天早走的那几个领导吃饭,喝了很多很多,结束的时候都凌晨了,就没打给你。”
“那你没喝很多很多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