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好边总,别叫他又吐车里。”
又?
余津津惊讶:
“他什么时候吐了?”
正迷瞪的边柏青一下清醒,嚷老谭:
“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吐过!不能够!”
老谭吓得不再吱声。
边柏青靠在余津津怀里,睡过去了。
余津津悄悄问老谭:
“你必须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吐了?”
老谭不敢讲,一直等到余津津拍了拍边柏青的脸,确信他不会半途醒来,才支支吾吾:
“你俩上马场那天,他去给你平事喝一场,定工程典礼时间又喝一场,一天折腾下来,刚上车就吐了。我第二天去洗车,他自己开了一天车。嘘,咱别说了,他最不愿听别人说他酒量不行。”
怪不得,那天边柏青去医院找她,换了辆车开。她当时就有疑惑。
余津津低头看了看怀中醉过去的边柏青,忍不住摸摸他的脸颊。
他为自己一篇稿子捅的篓子奔走,居然喝吐过。
逼王非要保持风范,吵架时宁可被喷也不交代那晚是出了糗,睡过第二天没打电话就说忙忘了,是吐得张不开嘴打电话了吧。
叫她冤枉他那么久。
余津津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描摹他的五官。
心底又偷骂:好一个立体帅气的大傻x
第二天上班,余津津没忍心叫醒沉睡的边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