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你不是知道吗,我秉持不婚。”
他已正色。
余津津大吃一惊,胳膊在他颈上松懈:
“我们并没聊过这个问题。而且你还当人面,说过你是我老公,也曾叫过我媳妇儿。”
边柏青看了她几秒,答:
“那不是称呼吗?代表我们的关系亲密程度,而已。”
而已?
都是错觉???
边柏青拿开余津津吊在他颈子上的胳膊,不咸不淡一句:
“你可真是够漫不经心的。你采访我的时候,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就答你了。才有后来你扇了我,我说给你钱,叫你陪陪我。恋爱也不行,纯交易也不行,好不容易迁就你,达到这种状态,还不满意了?可笑,你到底什么想法?”
他的语气,带着疲倦的不耐烦。
胳膊扑落在水里,余津津的酒醒了大半。
她羞愤。
“采访你是工作,我怎么可能问你那样私密的个人问题!”
她完全记不起,采访时打哈欠,机械念过前同事列过的采访提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