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吗?”
他把眼神放任到远处,偏着头,似乎多看一眼余津津,就会被气死,或者忍不住要揍她。
赵楚楚一直垂眼盯着边柏青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离开他一毫厘的距离。
眼神又在寻找自己的经纪人。
余津津把唢呐摆在长桌上,找个吃火锅的最佳位置。
不知情的工作人员拿来菜,gay子拿着牛皮纸袋盛的“燕窝”回来了。
余津津扫了一眼“燕窝”顶起的痕迹,和她当初收的那包钱的痕迹一样。
gay子绕过余津津,走到边柏青面前:
“边总,你看我,是不是毁容了?我才做的填充,一巴掌把我这边扇歪了。腮肿得把牙齿保持器都卡住,取不出来了。”
边柏青半天才倦厌发声:
“‘燕窝’剂量不够?”
gay子不吭声了。
赵楚楚和经纪人凑到一起,人多力量大,相互眼神串通、鼓励,两人的胆量又大起来。
赵楚楚朝边柏青为经纪人挣理:
“柏青,这谁呀?这么不给你面子,你就这么忍着?你忍过谁呀,你那么······”
“行了!”
边柏青不吃激将法,大声喝止。
“一个个的,有完没完?这是出来消遣,还是没事儿找事儿?”
gay子转了低低的委屈声:
“是消遣呀,我们本来陪边总玩的挺好,不是她来了,搞烂了气氛,你看我呀,又流血了······”
余津津唰地一下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导管,抓起gay的下巴,一下就把导管棉推他嘴里。
她的眼球爆鼓,眼仁大得吓人,指着gay子的鼻尖,呲牙咧嘴:
“放个新棉条给你止血,再逼逼,我只有用过的投你嘴里!”
gay子眼神求助边柏青。
余津津警告在场的所有赵楚楚的人:
“我刚才跟这个死gay子提前说了,别惹我,我警告任何人的时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这一巴掌,是他嘴贱,自找的。谁还需要‘燕窝’大补?”
又转头,指着gay的鼻尖:
“爱萧是吧?那么喜欢棍状物,嗦什么不是嗦!不许拿掉!”
边柏青使劲吞咽着喉结,估计气死了。
让他栽尽了面子。
他该!
余津津见边柏青玩乐的气氛被自己毁了,反倒高兴起来,拉起gay的手,把筷子拍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