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白囍都能用得上的乐器。今天办成白囍还是红囍,看你表现了。”
她忍不住扯带上边柏青:
“反正他有的是‘燕窝’,你要大补吗?”
赵楚楚立刻求助边柏青。
他别脸回来,缓缓放下膀子和跷着的腿,忽然笑了,朝赵楚楚甩了下下巴:
“坐,好好吃饭。”
虽不是早上对余津津的那种亲昵,但对赵楚楚也算得上温柔。
余津津被刺激透了,脑子气得刹时空白,还要佯装不屑的样子。
赵楚楚就比余津津有策略,开始乖乖给边柏青烫菜,贴心给他喂饭。
边柏青看着余津津,张嘴,吃下赵楚楚吹过的烫菜。
余津津朝gay:
“你不方便给我吹是不是?我给你吹?”
gay见多识广,看余津津闹剧的疯头足,持久力不行,尤其是控场的边柏青对她态度不明晰,他直接扔了筷子,吐了棉条,走到了一边,不再掺和三个人。
余津津扫了一眼围观的其他人。
他们都靠赵楚楚吃饭,给足了赵楚楚眼神鼓励,自然表情奚落余津津。
没有一个站余津津的人。
她只有边柏青,早上与她缠绵悱恻的边柏青——
但,此刻在和赵楚楚共用一个碟子。
余津津只好硬着头皮,装作豪迈且旁若无人地吃火锅,喝红酒。
只是在做吞咽的动作,她已尝不出什么滋味。
也无法爱上赵楚楚为边柏青特意备的辣锅底。
她不吃辣。
左手边的边柏青和赵楚楚嘻嘻簌簌低声,仿佛把余津津当成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