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余津津很想吻他。
好几天了,那堵墙,两张床,徒添了她对他的渴望。
余津津正想偏头主动的时候,边柏青抬起了头。
是抬起,在她肩头上的十几公分。
足以让她吻他的唇,有了些难度。
需要余津津攀附住他的脖子,扬起脸——
朝他暴露出所有渴望的表情。
她便迟疑了。
情浓时,无所谓谁主动被动,但这几天,他们两个之间冷热不均着,疙疙瘩瘩着。
她不愿做求和中主动的那个。
说来奇怪,两个人的战争,没有气节要守,赢了也没嘉尚,却偏偏要掰过对方那股气势。
边柏青嗅出了余津津渐冷的气息似的,直起了身子,催她:
“快换衣服。”
余津津边换边问:
“做什么?我又不会击剑。咦,为什么我的是黑色的,你是白色的?”
边柏青望着余津津,面无表情,不答。
余津津只好赶紧换好击剑服。
谁知道这个神经病,又是破锁又是铺道的,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