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十几天了,对于年轻人来说,太过漫长的锁禁了。
不应该是希望自己浓烈吗?
余津津有点疑惑。
边柏青洗漱过了,头发上没擦干的水,滴到了余津津被敞开的领口。
他头顶的发梢恰好蹭在她的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因为他在忙。
经典古龙水的味道,钻了余津津满鼻子,她很爱。
水滴又坠,像滚烫的蜡油,化了余津津。
昏沉的梦,一下子醒了。
身体像樱桃树,开满了花,瞬间怒结三颗樱桃。
边柏青却抓起余津津的手。
而他,只顾死死压着她。
醉成这样,边柏青还存着记了她一笔账的清醒。
决不进入通往伊甸园的甬道。
边柏青开始留宿余津津的房子,早上离开。
一连几天,他都会喝酒回来,虽没有那晚醉得厉害,但记账的功底依旧。
——差不多的方式。
只不过他不算醉的时候,撩拨的她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