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不难过了。
知觉从午觉中恢复。
余津津已经又忘记了“不结婚就不结婚呗”的无所谓,迫切需要一种东西,把边柏青固定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去到别的女人那里,但有个东西制衡着他,起码是能让他会像今天这样,抽空也会回家见见她的。
她扑到他怀里,使劲拽着他的衣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他怎么着也有一部分属于自己。
边柏青可能觉出余津津对自己的占有欲来了,笑了,又笑。
他很开心,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做个手势,类比打电话:
“今后想我,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phone,呋——”
一股带着醉意浓浓的风,吹醉了余津津,她闻着他的气息。
“phone——风,你的话,随着风就吹到我耳边了。来,你吹一下,我听听。”
说个俏皮的谐音。
啊,这就是恋爱中的那种“煽”吗?
好久没听边柏青这样讲话,余津津心中完全醉了,竟然躺在他怀里还残存着不好意思。
他递耳过来,轻轻的声:
“来,phone一下。”
她笑着,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下。
因为带着一点点的不好意思,没吹太长时间,像初夏里一鼓作气却易衰竭的风,带劲卷起、又不知所踪。
——像她爱他、占有他,却因自知无法、容易灰心的心情。
接连两天,边柏青会从午间抽空回来一趟,时间无法固定,还要再匆匆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