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察言观色,谨慎小心,攥攥她的手,承诺:
“今晚,我尽量不在外面应酬。”
其实不这样承诺还好,余津津生理期的情绪很一般,听到“应酬”更是有点恼火。
——暂且不纠察“应酬”包含的内容,仅仅是望见和他在一起的后路,忍受白天夜晚寂寞,似乎是个必修课。
他很忙,很忙。
这样迁就她生理期,一连几天陪她午饭,大约应该也只有这一次,就这样,吃饭时还总有电话进来找他,时时打岔。
不是找他批示的,就是抱怨约他费劲的其他什么总。
那些总们听见边柏青和女友在一起,更加抱怨:
你们晚上回家总在一起,中午也腻在一起。年轻真叫人受不了!
呵呵,晚上,边柏青也有大半时间不属于余津津。
等啊等,困糊涂了,边柏青才醉着回来了。
他也会像午间分别这样,小心翼翼,趴在她身后,低语:
放心了,只是和男人吃饭,他们唱歌我都不参加,更没有其他任何。
爱情里发明的那些“忠贞”的口头约束,以边柏青的客观条件,呵呵,一条头发丝牵头牛。
信,忠便在;不信,牛还是牛,头发丝不头发丝的······
余津津会坚决睡去。
不接话,装作听不到。
tā • mā • de,生气是他老婆该干的事儿,我只负责贪他的,偷他的,经期过后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