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已经不随着风气叫社长为“大老板”很久了,也是因为渐渐看清了,他的权限,很有限。
社长做个灵活变通的手势:
“你得学会灵活!不信,你回去问小边总,他肯定觉得你······你这种想法很······很可爱,是不是?”
估计他想说“shǎ • bī”吧。
但社长有素质。
下班回家找小边总取经。
他凌晨了还没回来。
打电话,边柏青接了,但上来就是:
“先睡,别管我。”
人在夜晚特别容易想多,他又这个低沉不耐烦的语气,毁了余津津好不容易的主动。
她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在yè • chǎng玩嗨了?不知道家门朝哪儿了?”
边柏青再低落,还是使劲压制了下不耐烦,但一张嘴,还是暴脾气:
“我要玩,压根不遮遮掩掩!什么时候了,还在吵这个!能不能有一天是体谅我的?天天忙成个陀螺,还有心思出轨?你有病?”
草!
俩人在电话喷起来了。
边柏青头一次不等话完就挂了电话。
越是不顺意,人的情绪越是叠叠高,跟垒炸药桶似的。
余津津又打过去。
边柏青摁掉。
她又打。
边柏青接了,劈头就是:
“你要再骂骂咧咧,别打给我!卧槽,活这么大,谁敢骂过我一句?!你混不混?!”
在他这里,余津津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都说“卧槽”了!她气哭了:
“你回来!我担心你。”
边柏青明显烦了一晚上,实在压不住火,虽然半天不说话,但最后还是:
“你先睡,我很快回去了。”
“我等着你。”
“别等我!”
低下去的音调,忍不住又高起来。
“我找你去。”
边柏青没来由似的,为这句话发了疯:
“你他妈敢出门!以后你晚上不许出门!”
那边有男的低声,劝边柏青:
“边总,不行你先回吧。”
边柏青朝电话里高门高调:
“烦死了,天天回家奶孩子吗这是!”
余津津噗嗤一笑。
那边听见边柏青这么讲,并没有笑声,气氛似乎暗压压的。
边柏青起身,走动的声音,跟那边乱糟糟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