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又要上病?”
情绪的调子起高了,余津津又被趔趄激恼了,抬手就捶了边柏青肩头一拳,大喝:
“姓边的,你今后在我面前返璞归真,别装!”
姓边的都不等她话说完,捅她一个大趔趄:
“我装什么?”
余津津立住脚跟:
“这又不是时无英雄,需要你当什么出头鸟!还有,你放消息给赌徒,他们打余绍良就打,我又不心疼,你隐瞒什么!”
边柏青思维很清晰:
“这是两件事,是吗?第一,我不跟你讨论什么出头鸟,那是我同学。我不会因为他出身清贫,就看轻他一分。他是个放在哪个时代,可以不认同,但绝不可以被嘲笑的人。如果一个时代嘲讽这种人的数量越多,只能说明是时代病重。”
他太惋惜真正有风骨的人,所以话比平时多。
“我再说第二点,谁爱搭理那家人!不是因为考虑到你,给你平定后顾之忧,他们每一个,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还你弟?他做人没有基准原则,我有。如果是我做的,我压根不会否认!值当为一个垃圾,破坏我的原则?他配?”
余津津愣了:
“真的不是你?”
边柏青怒了:
“我没有重复的习惯!你也别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