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婚礼流程筹备小组:
先记录她的要求,然后跟其他家庭成员协调。
第三个是结婚礼服负责小组,余津津对待可能最不认真。
她还要上班,应付三个小组,只能把碎片时间留给礼服小组。
基本要等到晚饭后。
余津津有时伏在茶几上,有时坐地上、趴在床上,开着远程视频,涂涂画画,沟通婚纱设计。
边柏青每晚都会每间屋子找来,凑近,环着余津津,拽过草纸:
“婚纱选好了吗?我能看了吗?”
语气里带着温柔的期待,说话时喜欢把热息喷到她的发间。
草纸总是画的乱七八糟,余津津没有绘画天分。
但边柏青很会吹捧:
“哇哦,很棒,这是你的设计吗?”
余津津其实有点受不了他常常的溢美之词:
“大哥,我感觉一个多月,设计加制作,还要国外运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行我们买件成衣吧。就穿那么一会儿,也穿高定?”
脱离工作状态的边柏青,总是双眼温柔,双腿盘在她的胯后,下巴磕在她肩头,握着她攥笔的手,一起涂深草纸上的婚纱线条:
“当然穿高定。放心吧,他们会做到的。时间紧迫,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该考虑的,就是选择喜欢。”
“这可是xx牌!”
一个明星们走毯时,喜欢借的品牌。
“那怎么了?一个牌子而已。他们创牌子,找明星穿,你以为最后把这个牌子推销给谁?就是我们这个消费群的人啊。所以,高定的昂贵里,包括了耐心和解决能力。相信他们,会做到的。”
他甚至开玩笑:
“放心吧,就算是在月球,明天你要,他们也会雇丘比特,用箭给你发射过来。biu,biu——”
他的手指,指着她的心口。
“你别说,他们是真的温柔啊,倒着时差,也精神百倍哈尼,哈尼叫我。”
边柏青得意:
“不温柔能行?你以为秀场他们请妈坐前排,是因为什么?我们在真金白银的消费啊。”
重新翻起虚荣心,余津津很爱唾手可得。
吻吻财主。
但——
定制服务的新鲜,不出一礼拜,余津津体验过,完全失去兴趣,甚至有点抱怨:
团队逮着她一个人磨,新郎倒是清净!
边柏青就穿本地那家裁缝店的,量体裁衣,用他的话:
男的也没什么款式,不要花式款,结完婚,还可以其他场合穿,一举两得。
他倒会省俭!
加上婚纱制作时间紧迫,还要考虑到品牌方手头的原料,有些配饰已经来不及全球采购,余津津索性一推而就,只追求简约,剩下的,扔给品牌方发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