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今哼着:
“没错保证什么?我就算有错,也不反省自己,跟某些极个别人似的,找别人麻烦还不好找?一个巴掌拍不响,最该反省的,永远是另一个巴掌。”
“我帮你写?”
“好哇!本来就是你要的,当然该是你写!”
沈今今高兴地还没扔笔,胳膊底下被架起来了。
边柏青摁着她的脑袋,让她一直匍匐往前,她的上半身伏在了书桌上,下半身成了被挟持的美人鱼的尾部。
——不再受自己支配。
“握好笔。”
边柏青在身后交代。
猜到他可能做什么,但还是心跳咚咚。
沈今今故意不听。
“握好笔。乖乖听话才会少吃亏。”
他忽然把食指点在她的腰椎上。
惊心动魄一下,吓得她赶紧抓过笔,重新握好。
“笔放在纸上。我替你写。”
他说。
笔乖乖点在纸上。
信纸立刻被划的一道、一道,带着不规则的点顿……
沈今今开始出汗。
边柏青停住:
“谁叫你松手的?握好笔。”
他还俯身问:
“是不是我奋笔疾书的好,你的叫声是赞美?”
……有时,笔珠擦过信纸,是飞速的长长一道;
有时,是剧烈的一点、一点。
信纸上最终被划成风荡芦苇的狂草。
急劲的风,和稠密的东倒西歪······
沈今今伏在桌上,边柏青伏在她身上,扳过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