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上转印了刚才激烈的笔划,发丝贴在划痕里,他拨开她的发丝。
有滴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滴在了信纸上。
圆圆的一滴,像盖了枚戳。
边柏青穿好浴袍,坐在椅子里,轻拽着沈今今坐到自己腿上。
他搂着她,抻平答卷完毕的保证书,等她那枚汗滴发干,望着她脸上的绯红褪尽。
边柏青整她的方式,从不重复,颇有新意。
末了,点评:
“画得真不错,你是沈梵高。我收藏起来,挂我们婚房里去。”
以为他不过是激情未殆后的随口一说。
谁知道!
沈今今第二天下班回家,已经看到裱好的画框,堂而皇之放在客厅里。
保姆路过还说:
“买当代艺术画了?”
边柏青躲在一旁偷笑。
还是沈今今要脸,再上班时,拉到婚房,顺便看了看过到自己名下的这套别墅,长什么样子。
过户协议她都签了,还没来得及看看实景。
早都硬装完很久了,只等软装入场,清洁完毕,就可直接入住。
装修风格嘛,不像边柏青爸妈家那样过于奢华,看不出具体风格。
地板上还封着防护板,不知道是瓷的还是木的。
一共三层楼,沈今今在一楼搭眼一瞧,懒得去上面再看了。
比自己在外面买的那个小鸽笼强。
她心满意足上班去了。
单位一点都不太平。
“李冯xiǎo • diàn • yǐng”被传得满城风雨,各大群里都有。
老李当了缩头乌龟,好几天没来上班。
他老婆闹到单位,要撕冯庆梅,回回被领导喊人出面拦了,气得李老婆在楼下连骂了两三天。
冯庆梅照常办公,该喝茶喝茶,该吃零食吃零食,谁要敢用好事的眼神看她,她居然还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