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嘛,气到底喽!不然像拉扯、似调情。
沈今今一派胡言:
“集体大于个人。我现在也是集团的一份子,和舅一样,确实不能算个人,都是集团的一份子。”
舅别着后脑勺,扬手:
“滚滚滚!滚——!滚——!!”
很押韵。
沈今今抄起床头柜的玻璃花瓶,扬在手里。
吓得舅一个愣怔。
可能兜头被泼过油漆,放在谁身上,都会是一辈子的阴影吧。
以为这个神经病要打人。
沈今今把瓶里的花扔到垃圾桶,换上自己带来的。
“舅,我滚可以。你别求我。”
“求你?你有病?!”
“躺医院的不是我,显然我不是有病,而是我有你的把柄。”
舅讨厌她,可她说话看似神叨叨冒出一句,却总能兑现荒诞。
他转头,将信将疑看了一眼沈今今。
沈今今和善一笑,也不铺垫:
“你把私生女安插在边柏青旁边,犯了你外甥的死忌。”
舅震惊地合不上嘴。
半天过去,他一动不动。
连他老婆都已找不到下落的私生女,被沈今今挖了出来。
沈今今站着,下通牒:
“你不惹我的时候,我压根不会注意到你,还会因为你是边柏青的舅,见了面要客客气气。是你惹我在先。惹我注意,占用了我精力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收回来。我说过给你买花,就会给你买花。你说911不好,我不开了,你给我买法拉利。”
舅也不善:
“你他妈说买就买?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
沈今今笑了一下:
“边柏青,你也领教了。他看着衣冠斯文,满嘴仁爱,下起手来,果狠深毒。你给我们偷安qiè • tīng • qì在剑柄,他没吭声,你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只是觉得小收拾不过瘾。”
为了吓唬舅,把未婚夫说得跟哥谭反派一哥似的。
沈今今俯下身子,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要是知道,从正式工作时就启用的人、知道他365天行程的秘书,是舅的私生女,是他表姐。你猜,你在这世上唯一的健康孩子,他会以什么方式惩罚这种监视呢?”
舅哼了一声:
“你少血口喷人!你说是就是吗?”
“没关系,你反正躺在这里,我把秘书弄来,直接亲子鉴定,当着边柏青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