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今握着方向盘,点头:
“不要紧。要是他老婆孩子不计较的话。”
余绍良惊呆了:
“余绍馨这个蔫茄子,找的什么人?!”
“有钱人!余绍良,你老姐夫有钱!要我是个男人,我多少找那老姐夫问问,大我妹妹二十多岁,这叫欺负!这不好好赔偿妹妹,还叫男人?!”
果然,余绍良上了钩:
“姐,你知道这男的外贸公司在哪儿吗?”
沈今今一撇二干净:
“你妈知道,问她。”
余绍良面有难色:
“我和她闹翻了,上回骂了她,我就搬出来住了,很久没见她了。”
“骂骂而已,又不是打人。法律还不管骂人呢。回去叫声妈,你又是她的好大儿,卿卿我我,缠缠绵绵。”
“说的就是这个······不是她不理我,是我不想理她。她很黏缠人,我受不了!”
“有新姐夫了,你妹妹也要下龙蛋,孵出个小外甥舅舅舅叫着,快去攀亲,劳力士说不定一高兴,打赏你一块。”
听到被打赏,余绍良再次兴奋地站起来。
沈今今终于看到余绍良心口的刺身——“孝”。
生活,活到最后,有强烈的幽默感。
沈今今开着车走了,笑出二里地。
要不说赌徒盯上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出三天,劳力士被扒光了。
意外的,余绍馨,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