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的把徒晰的信件放到一边,理都不理。
他心下暗暗好笑,这位皇子也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吧,救灾向来是官府的事情,关军队什么事,竟然想要让军队去帮忙救灾!?这是那门子的笑话?
他笑道:“吃菜!吃菜!别管这事。”
贾赦随手将信件捡起,飞快瞧完,正色道:"老赵,这事你不能不管!"
“贾赦!”赵亚文不悦道:“你该不会是养过那小子几年,还真把他当成贾家人了吧?不过是个外人,那值得你这么用心。”
“莫说这救灾是言府的事儿,再则,今年冬天,女真那边也遭了难,要是没有辽阳军,谁来守这东北一地?女真之乱,可不下于什么鼠疫的。"
不只是皇子无权动用军队,再则,他也不便离开,如何帮得了忙!?
贾赦沉吟道:“晰皇子也说的明白,鼠疫不解,东北十室九空,甚至会影响到京城一带,一个不好,便是亡国灭种之祸,如今还能将这事限制在东北一地,要是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他认识徒晰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紧张。这个鼠疫绝对不简单。
“即使如此,咱们也去不了。”赵亚文脸色沉重的摇了摇头,“你以往在京里,是以不知道,可如今你自个都到了辽阳府,难道瞧不出来这些年来,女真人着实不安份,辽阳军离不得,也走不得!"
早些年的时候,女真和大晋之间的确是太平无战。可能一整年下来啥事都不曾发生过,他们的军队只能打打山贼,扫扫流寇,可是这四年来女真与大晋之间的战事是越来越多了。
虽说这些战事不过是个才百来人的小战役,百姓的伤害也不大,可这是个信息,表示女真已经养回来了,按他看,女真和大晋之间早晚会有一战,如今大晋内部有什么鼠疫之患,他更是离不开。
贾赦叹道:"我又如何不知道你的为难,但是晰皇子正式求援,咱们怎好不理,再则,你不认得晰皇子这个孩子,是以不知,从小到大这孩子向来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即使是面对贾政那个废物与王氏那个贱人,也是如此,我这一辈子还没看过他如此慌乱,甚至直言自己无能为力,可见得此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