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是当真不知?”
狐雪银垂下头,细碎的发丝垂落到他耳侧,狭长深邃的双眸透着滚烫的炙热,嗓音却是极轻,柔得出奇。
我们很近,近得他好像在抢夺我的呼吸,让我感觉脑袋有些缺氧,昏昏沉沉的,最后我竟是摇摇欲坠的开始往下倒。
“狐雪银你抢了我的呼吸”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我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耳边只有空灵婉转的笛声,飞舞在翠绿清新的竹林间,恍若长空里万点的花瓣纷纷飘落,将凝重的图画点缀成一副梦的意境,尤为悦耳动听。
我看着暖白灯光下,狐雪银坐在窗前,拿着“相思”吹奏着,指尖在玉笛上轻轻跳动,他一半轮廓隐在光阴中,露出另一半绝美的线条轮廓,好似一副画。
或许是察觉到我醒了,他收起长笛起身朝我走来,“霜霜,现在还晕吗?”
我想坐起来,发现自己的确还有点晕,而且感觉有气无力的,浑身沉甸甸的,尤为难受。
“我好像感冒了。”
狐雪银给我递过一杯水来,摇了摇头。
“你是命格和体质相反,导致身弱,阴气入体,所以才会如此难受。”
“不会是因为那个鬼脑壳吧?”
我强撑着身体起来想要去揍他,被狐雪银又摁回去了。
“有他一部分因素,最为主要的还是命格被换的原因,这几日先好好休养。”
我皱着眉,“如果一直这样,会死吗?”
“别乱想,有我狐雪银在,阎王不敢收你。”
所以,命格被换之后影响很大或许都不一定能活到生死劫那天。
我突然知道为什么李婆婆和狐雪银都不让我给自己算卦了,因为我这体质,怕是没算两次,就给自己算挂了。
但我在心底却动了要把命格换回来的念头,怎么能由着这些坏家伙为所欲为?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若不是他们这样,或许我妈还有顾为民也不会死。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我起不来,就是完全无济于事。
就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狐雪银不知去哪里了,若是我这样子十天半夜不见好,怕是到时候死在床上怕都没人知道。
我闭着眼睛,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幕后黑手,黑鸦,村子里面的人,还有我的父亲,都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而且还没法把他们串联在一起,不知道他们为何要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