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认真清点：“二十一、二十三、二十四……”
胤祚：…………？
他眉毛倒竖：“不对不对，二十一后面是二十二。”
五阿哥噢了一声。
他又返回去：“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四十”
胤祚：“……”
五阿哥捧着脑袋，还在努力计算：“……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然后再倒退十三个？四十五、四十四……”
五阿哥很快便糊涂了。
他脑门上的问号是一个接着一个：“呜……我不知道哇！”
康熙笑问道：“那胤祚知道吗？”
胤祚抬起下巴，轻哼一声：“等于三十二！”
五阿哥巴巴的看向四阿哥：“对吗？”
四阿哥一点头，五阿哥瞬间拍手惊呼：“哇！胤祚你好厉害，你怎么算出来的？”
胤祚淡定回答：“很简单，我教你。”
他在纸上写上阿拉伯数字四和五，再写上一和三：“五哥你看，这样拆开来是不是就简单了？”
五阿哥犹豫一下：“四减一，五减去三？那还有十呢？”
胤祚笑道：“四十五，一十三，还有三十二，它们的十都还在呀！”
五阿哥一脸懵。
他掰着手指头，实在算不清楚。
康熙笑着拿过纸张，在上面写上一连串的减法数学题：“胤祺你看，四十五等于四十和五，十三等于十和三，这样能看懂吗？”
五阿哥捧着头，满脸茫然。
胤祚和康熙同时一拍额头——两父子的动作一模一样，让在外面偷看的绰尔济都忍不住窃笑一声。
胤祚和康熙费尽口舌，终于让五阿哥稍稍明白了些。康熙更是再接再厉，直接刷刷刷的写上一排数学题：“来，胤祺，你写写看。”
五阿哥：…………
他拿起笔写作业，同时还有点迷糊。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们不是在琢磨如何装挂钟吗？
五阿哥双眼发直，满脸茫然。
胤祚却没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挺有成就感的。他对康熙的态度也和缓不少，好奇的看着康熙手上的笔：“汗阿玛，这是什么笔？为什么写起来这么细，还不用蘸墨汁？”
“这是炭笔，是欧罗巴人用来画画的。”
“画画？”胤祚歪歪头，有点困惑：“画画是用毛笔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