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扬了扬眉梢。
看着能说会道的德嫔磕磕绊绊,愣是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她的好奇无限期膨胀,直接从一点点变成亿点点。
就连皇太后也忍不住了
她开口催促道：“胤祚到底是做了什么？”
佟贵妃看着德嫔冒汗的模样，禁不住掩唇轻笑：“唔……不会是丢脸的事吧？胤祚不让德嫔你说出来？”
德嫔浑身一震：“这个嘛——”
她平时的伶牙俐齿彻底没了踪影，苦哈哈的表情逗笑了满殿的嫔妃。
钮妃越发好奇：“是什么丢脸的事？”
佟贵妃若有所思：“在德嫔还睡着的时候吵你了？还是晚上闹着不肯睡觉要你讲故事唱催眠曲？还是……”
佟贵妃不假思索，就说出好几种。
德嫔从中还听出不少幽怨的味道……或许这些都是佟贵妃曾经经历过的？
德嫔连连摆手：“不是——”
话还没说完,皇太后哎呀一声：“莫不是……尿床了吧？”
德嫔瞬间沉默。
片刻的宁静之后,殿内众人笑成一片。
荣嫔乐得花枝乱颤：“哎呀哎呀,六阿哥平时都是小大人的模样,妾身忘了忘了，还是会尿裤子的岁数呢！这等事,德嫔妹妹也不用大发脾气的嘛——！”
其余嫔妃也连连点头。
尤其是生过皇子公主的几名嫔妃,更是轮番说了一圈。
皇太后连连附和,她难得批评德嫔两句：“德嫔啊，这尿裤子的事也是常事，不必这么去责备胤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