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先回到自己院子里,认真思考那一天的经历。要知道除去自己来过,他还曾带其他兄弟姐妹来过。
为什么只有自己得了这个?
那其余兄弟姐妹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得到。又或者说养牲处里,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不同?
胤祚记录下一个个疑点。
第二天他一边回想自己当日的行动,接触的人员,一边又一次来到养牲处。
胤祚站在院子里。
他先往左边走——被鸡鸭袭击,甚至惨遭负伤的事情都成胤祚的心理阴影了。
总不能是从鸡鸭身上染来的吧?
胤祚在门口探头探脑,狐疑的看着胖乎乎的母鸡。
胤祚在小本本上记录好。
他顺着墙根,又走到天鹅湖旁——据说他得到的天花便是从这里得来。
可是胤祚清晰记得,自己没靠近湖边。
他甚至没有被天鹅袭击到,被袭击得最惨的还是管事。
胤祚侧首看向管事:“你得过天花吗?”
管事愣了愣,又弯了弯腰:“奴才尚未得过。”
胤祚又看向几名侍卫。
侍卫们仅有两人得过,其余人也未曾得过。
他们也没有染上。
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又或者说幸运的染上这个弱到不行的天花?
胤祚焦灼不安,又不敢询问系统。
他慢慢走到院子中央,又沉默地走向养牛房。
养牛房里依然是忙忙碌碌。
就像胤祚几次过来那样,小太监将母牛牵到栅栏里,然后熟练的开始挤牛ru。
胤祚呆呆地看着黑白花奶牛。
他歪了歪头,冷不丁的问了句:“这头黑白花ru牛……怎么花纹和以前的不太像?”
管事微微一愣,迟疑的打量着眼前的黑白花牛。倒是牵着黑白花的小太监很是机灵,急忙回答道:“回禀六阿哥,以前的两头奶牛生了病,如今被移到宫外去了,得过些日子才能带回来。”
胤祚喃喃:“……牛也会生病?”
小太监恭声道:“奴才不敢隐瞒,牛的确会生病的,像是胀气腹泻,又像是西牛疮,都是常见……”
胤祚歪了歪头:“西牛疮?”
小太监老老实实解释着:“一来这种毛病在黄牛黑牛牦牛上都未曾见过的,只有这红毛番人送来的黑白花牛身上才见过,二来是在牛ru上长着疙瘩,摩擦以后还会破损流脓……”
管事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