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熊赐履抹去额头冷汗的同时，也冷静下来。他认真思考片刻，觉得就算自己问出来，五阿哥和六阿哥的回答或许就是——靠太子爷吧。
熊赐履莫名有点酸。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那两位阿哥的开销靠皇上……也就算了，那阿哥的妻妾子女……”
熊赐履的声音渐渐变轻。
望着面前天真无邪的两张小脸，强烈的罪恶感让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总有种在带坏小孩的感觉……
熊赐履苦恼非常，只好暂停这个话题，决定再去收集收集资料，而后再好好与两位皇子谈一谈未来的事。
胤祚和五阿哥还在叽叽喳喳。
胤祚双手抱胸，认真思考：“太子哥哥一定会养我的，再不济还可以让四哥养我！”
多养一只胤祚，也不费钱的吧？
生活骄奢的胤祚猫猫盘算着未来的伺主人选，五阿哥若有所思：“唔……要单独让大哥或者三哥养我有点难，不过要是两个人一起养应该没问题吧？再不济还可以让弟弟来！”
胤祚一脸嫌弃：“九弟还没出生呢！”
五阿哥歪了歪头：“九弟是谁来着？”
胤祚这才想起九弟还没出生。
他吐吐舌头：“我就这么随口说说，那你打算让七弟和八弟养？”
五阿哥点点头：“可以吧。”
胤祚有点纠结：“七弟和八弟啊……我觉得还是期待宜嫔娘娘再生个弟弟吧。”
宜嫔娘娘这回生的是九弟。
胤祚觉得五阿哥还是打自己弟弟主意比较好。
五阿哥噘嘴：“可我想要妹妹哎……”
胤祚懂他的心，捧着脸颊冒着爱心：“对对对，妹妹是世界上最最最可爱的存在了~软绵绵的小脸，然后朝着我露齿一笑，甜甜的喊哥哥~”
两个小家伙叽里呱啦。
旁边听着的熊赐履嘴角抽搐，捂着脸深呼吸。他觉得要是五阿哥和六阿哥关于靠谁供养的话题传开，自己也可以准备二次回清凉台养老了：）
熊赐履为了阻止这可怕的发展，他面无表情的翻出书本，决定还是先采取残酷的镇压模式。
熊赐履拍了拍手，打住两人的讨论。
等胤祚和五阿哥安静下来，熊赐履清了清嗓子：“今天的课程——”
五阿哥咦了一声。
胤祚更是直接发问：“哎？熊师傅刚才不是说今天不上课吗？”